手里,陪他闭上眼。
翌日陆承听醒得很早,刚一睁眼,便看见殷思砚在盯着自己。
他凑上前去吻了吻殷思砚的唇角,殷思砚既不回应,也不闪躲,任由陆承听吻他。
陆承听不知道殷思砚心里在想什么,但许多许多年前的一幕,却在此时重现。
——【三爷,你说,如果哪天我要是也得了疯病,你会来看我吗?】.?
——【你若得了疯病,我便多受些累,赶走这家里所有的下人,清醒地照顾你,伺候你,再陪你一起发疯便是。】
——【你为什么要陪我发疯?】
——【怕你觉得孤单。】
......
如今殷思砚躁期时都未发疯,却在郁期时,突然让陆承听想起了自己曾这样对他说过的话。
陆承听从榻上翻身起来,整理好衣衫,正要出门,却见李卫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,拦住了去路。
陆承听扬眉:“何事?”
李卫单膝跪地,低着头:“王妃,恕属下无礼,您不能走。”
殷思砚从接了陆承听回来,就知道自己躲不过这一天。
他早便与李卫说过,若是陆承听想在他发病时离开,还请他,帮自己拦一拦陆承听。
陆承听看着李卫,心下好笑,故意板着脸逗他:“若我非走不可呢?”
李卫抬头看了眼陆承听面上的神色:“属下求您,王爷虽生了病,对您却是一百个真心,若是他知道您走了......”
李卫光是想想,等殷思砚意识清醒,发现陆承听人已经离开了王府,下一次郁期时,会不会直接寻了短见。
他喉中干涩,却不知该如何说些挽留陆承听的话。
就在他准备双膝跪地,向陆承听磕头时,陆承听伸出手一把将他拽了起来:“与你说笑的,我去趟膳房,给王爷做些点心,你慌什么?”
李卫闻言一愣:“做点心?”
陆承听嗯了一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