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什么不该吃的药。
他怕引陆承听难过,也没问他,只故作轻松道:“我若如你一般,倒是能省不少事。”
陆承听笑而不语,将脸埋进他颈间:“王爷辛苦了。”
殷思砚见陆承听清醒,原本提着的心才算放下去一半,连忙吩咐人去膳房拿早就备好的清粥小菜,又拿了盐水和痰盂,让陆承听先漱口。
陆承听两天没吃东西,饿得前胸贴后背,看着殷思砚手里的白粥,故意不懂事道:“王爷这是舍不得给我吃点儿好的?”
殷思砚吹了吹汤匙的粥,往陆承听嘴里喂:“怕你伤了胃,等你好了,想吃什么山珍海味都行,本王日日叫人做给你吃。”
陆承听这才不情不愿地去咬殷思砚手里的勺子。
到底是病着,嘴上说着想吃好的,实际上却连那一碗白粥都没能喝下去。
陆承听只喝了几口,便觉得胃里顶住了,怎么都吃不进去了。
他问殷思砚:“太医怎么说,我是不是活不久了?”
殷思砚瞪他:“再说胡话,本王缝住你的嘴。”
陆承听闻言,乐道:“没看出来,王爷竟还会做针线活儿。”
殷思砚没心思跟他鬼扯,待饭后一炷香的功夫,便让人把药端了上来:“你自己喝,还是本王喂你?”
陆承听果断:“我手疼,没力气。”
殷思砚便端着碗,让他喝。
陆承听苦得直犯恶心,脸色难看地扯着殷思砚的衣领去吻他,把口中苦味分享给殷思砚。
殷思砚倒是也不闪躲,只甘愿与他分担。
饭也吃了,药也喝了,陆承听见殷思砚气色不好,知晓他是这两日心力交瘁,只让他放心歇一会儿,自己有事会唤他。
殷思砚这才闭上眼,靠在陆承听怀里,昏昏欲睡。
不料,睡了不出两个时辰,陆承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