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竟是买了这讨好人的东西来给你。”慧姨咋舌道。
陆承听笑出声,接过那糖葫芦:“劳您辛苦。”
他就是故意在气殷思砚,他左思右想,虽然觉得情有可原,但殷思砚将他一个人丢在这长相思也是事实。
若非慧娘自作主张放了玉琢进来,殷思砚还不知要当多长时间的缩头乌龟,不敢来找他。
眼下两人虽已和好,但他白白等了殷思砚那么多日,总得还一还,心里才能舒坦。
他打开自己装盒上的锁,从里面拿出一张拓着官印的卖身契,递给慧姨:“明日午后,若是他没来,还要劳烦慧姨跑一趟,将这个,送到成王府。”
陆承听的卖身契,本就在他自己手里。
慧姨闻言,摆摆手:“你拿着,明日他若不来,我再来取。”
陆承听闻言,也不坚持,见慧姨的目光落在自己手里另一串糖葫芦上,小气地将糖葫芦背在身后,拿了二两银钱递给慧姨:
“想吃您自个儿派人去买,我请客,这是他给我的,您莫要惦记。”
慧姨接过那二两银子,笑着戳了戳陆承听的脑门儿:“你小子,还真喜欢上那成王了?”
陆承听眯着眼,只是笑,没做声。
慧姨便知道陆承听是什么意思了,她提醒陆承听:“莫要忘了你该干的事。”
陆承听嗯了一声:“长明知晓。”
殷思砚被陆承听气回了王府,晚上愣是没吃下去饭。
不过这三日精气神儿是消耗了不少,殷思砚在月上枝头时,倒在床上就睡了过去。
陆承听猜的没错,第二日上午,殷思砚果然没来。
于是他叫来了慧姨,将自己的卖身契给了慧姨,烦她亲自跑一趟王府,将这东西,去给殷思砚送过去。
之后,陆承听便沐浴更衣,梳了妆,整理了些行囊,下楼上院子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