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药送到了慧姨手里。”
“属下不放心,去了躺那长明姑娘的屋顶,守了三个时辰,却未见长明姑娘下榻,榻上拉着纱幔,属下看不清别的。”
殷思砚开口:“你不必再去了。”
李卫应了一声,刚想离开,就听殷思砚又道:“派两人,轮番去盯着,不得离开,有动静,立刻来报。”
李卫一哽:“是。”
......
陆承听早就猜到了,殷思砚不会这么快来找他。
原本他想借病,引殷思砚前来,但事与愿违,殷思砚这回很难搞,他在感受到了屋外一日十二个时辰都不曾离开的隐晦气息之后,便知道,光是装病,怕是还有得等。
陆承听已经开始默默打算,若是殷思砚再这么只派人盯着他,自己当缩头乌龟,他就直接一条白绫上了吊,看殷思砚来是不来。
但他计划还未来得及施行,慧姨便自作主张,为他接了客。
这几日除了殷思砚的人一直在盯着陆承听,玉琢本人也每日都要来转上一转。
自打听说陆承听病了之后,就日日送补品上门来,让慧姨替陆承听收下。
而慧姨这些日子不见殷思砚前来,便觉得陆承听想要搭上成王的这条路子大概是行不通了。
而且她总觉得成王那边儿难办,陆承听只是见了成王一面,脖子上便留了那么长一道口子。
成王那般疯疯癫癫,指不定哪日心血来潮就能要了陆承听的命。
慧姨左思右想,还是觉得他们一开始的计划,让陆承听进玉家,才是上策。
于是她在玉琢再一次提着人参,补药,来到长相思之后,收了他五百两银子,将陆承听的牌子拿下来,放在了玉琢手里。
陆承听卧房里书籍很多,从历代名人的策论到带着插图的话本子,应有尽有。
他这两日躲在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