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伸手摸姐大腿儿,好像冬瓜白丝丝。
伸手摸姐白溪湾,好像犁牛挽泥尘。
伸手摸姐小腿儿,勿得拨来勿得开。
伸手摸姐小足儿,小足细细上兄肩。
.........”
淫词艳曲,好不要脸。
偏偏陆承听唱得一本正经,声音里也带着钩子,勾得殷思砚的脸一阵青一阵红。
终是陆承听一曲还未唱完,就被殷思砚打断:“这长相思,就教你这个?”
陆承听笑盈盈地看着他:“不好听吗?那我再给您换个别的。”
他说罢,也不等殷思砚拒绝,便换了曲儿,开口又是一首《阳春白雪》。
明明是首正经曲儿,此刻听在殷思砚耳朵里,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儿了,脑子里还不断重复着陆承听先前那些个词儿。
一想到“阳春白雪”四个字,满脑子浮现的就都是陆承听裙子底下,那双白丝丝的腿。
方才陆承听拉着他往楼上来时,殷思砚便发现陆承听身量很高,估摸跟自己都差不多。
他心道,官家的姑娘各个以娇小纤细为美实在是狭隘了,明明这身高的,腿才更长,若是在榻上......
好在这种思绪还没来得及继续泛滥,门外便传来了敲门声。
殷思砚赶走脑子里乱七八糟的念头,轻咳一声,喊道:“进来。”
门外三五个丫头鱼贯而入,将酒菜端到桌前,又福了福身,自觉退下去。
陆承听坐在琴边,看着那一桌酒菜,问殷思砚:“王爷,我能过去吗?”
殷思砚率先坐下来,垂下眸子:“过来。”
同一句“过来”。
殷思砚原还想着陆承听会不会如方才那般自觉,坐进他怀里。
却见陆承听只走到他对面,坐在了那桌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