拿出雪花膏,轻声对他道:“过来,我告诉你,用来干什么。”
村里的夜晚很寂静,除了蝉鸣,连一丝风声都听不到。
今晚却不一样,蒋家的小院里,除此之外,还有人像是被捂住了口鼻,发出一阵阵轻微的哽咽声。
像是猫儿在叫,听不出是痛苦还是欢愉。
直到朝阳的身影出现在村口的小树林之外,那若有似无的声音才彻底消失不见。
往日里,蒋思砚起得都比蒋母早。
但今日蒋母都起来烧好了开水,也没见蒋思砚出来,便主动敲响了蒋思砚的屋门。
开门的是陆承听,穿着整齐,看起来已经起来一会儿了。
“阿砚呢?”蒋母小声问。
陆承听从屋里出来,关上门:“我哥有点儿不舒服,可能是昨晚那点儿酒喝坏了,不行我上地里干活去吧。”
蒋家地里的活倒是不急,蒋思砚原本就能干,总比别人家干得快。
蒋母闻言摆了摆手:“用不着你,我去看看就行,你忙你的。”
说罢便包上头巾出了门。
陆承听便上伙房开灶,给蒋思砚煮了碗大米粥。
蒋思砚今天要进城,心里惦记着事儿,没睡多大会儿功夫就醒了过来。
他看着屋顶,缓了缓神,翻了个身,发出“嘶”的一声。
他仔细感受了一下自己的情况。
腰腿都还好,毕竟长期劳作,保持锻炼,不会因为一晚上的过度运动就酸痛难忍。
就是有些地方,不太舒服,火辣辣的。
他看向身边,发现陆承听不在,搓了把脸,刚想坐起来,门就被从外面推了开来。
陆承听端着粥走进来,单手架起炕桌,把粥放在桌子上:“醒了?”
蒋思砚挠了挠头,啊了一声:“醒了。”
陆承听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