承听说什么他就做什么。
闻言手脚麻利的将自己脱了个精光,大马金刀地坐在陆承听面前,等陆承听给他擦洗。
陆承听的视线在蒋思砚身上游走了一圈儿,眸光渐暗。
他垂着眸,极为耐心地一点一点亲手将蒋思砚擦干净,然后帮他洗了脚,让他上床躺好。
自己就这蒋思砚没用完的那点儿热水,大概冲洗了一番,便出门去倒水。
回屋之前,陆承听敲开了蒋母的房门。
蒋母从屋里探出头来:“咋了?”
陆承听面不改色心不跳道:“姨,有雪花膏吗?我哥喝醉了,洗完脸非要涂雪花膏,不然不睡觉。”
蒋母嗐了一声,进屋一边拿了个小铁皮盒出来,一边埋怨道:“这孩子,喝不成还非得凑那个热闹,等他醒了你说说他,让他以后少喝酒。”
陆承听嗯了一声:“我知道了,姨你早点儿睡。”
蒋母向来睡得早,闻言打了个哈欠,点点头:“夜里他要是闹人,你整不了,就喊我。”
“放心吧,我能行,您睡吧。”陆承听说。
他看着蒋母关上了门,这才拿着雪花膏回到屋里。
一开门,就看见蒋思砚身上裹着毛巾被,坐在炕角,泪眼汪汪地看着陆承听,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。
陆承听脱了衣服,爬上炕,跪坐在他面前,伸手擦了擦他的眼尾,问他:“哭什么?”
蒋思砚吸了吸鼻子:“听听,你是不是嫌我?”
陆承听心里好笑,歪头看着他:“嫌你什么?”
蒋思砚闻了闻自己身上:“我洗澡了,没酒味了,你别嫌我。”
陆承听笑着看他:“以后还喝吗?”
蒋思砚摇头,盯着陆承听的裤衩看。
“看什么?”陆承听问他。
蒋思砚看着陆承听那条深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