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陆承听很听话,点头:“行,那要是用钱,就用昨天咱卖兔子那钱。”
这点蒋思砚倒是没什么异议,他手里现在虽然也不是一分钱都拿不出来,但他毕竟没成家,家里的钱都是蒋母管着。
他但凡是跟蒋母说起种地以外的事儿,蒋母就要开始心惊胆战,往出要点儿钱实在费劲儿。
不如先用陆承听的钱,他多出出力,等以后赚了钱,都给陆承听补上。
陆承听说得倒是没错,别人家两口子的钱都是放在一起不分你我的。
但他跟陆承听都是男人。
他们做不了真正的两口子。
他不能亏欠陆承听一分一厘。
蒋思砚想,如果陆承听愿意跟他一辈子,那他必然会对陆承听好一辈子。
但如果陆承听哪一天后悔了,他也不能让陆承听白白跟他这一场,最后啥也没落着,他得给陆承听攒点儿。
陆承听不知道蒋思砚在想什么,但蒋思砚没再说话,他也就沉默下来。
蒋母知道这两天陆承听在自己家吃住,光是看在那些兔子的份儿上,她也说不出什么不愿意来,中午还特意准备了两个人的饭菜。
吃饭时,陆承听看得出蒋思砚情绪不高,但碍于蒋母在场,他便也没多问什么。
只等中午回了屋里,他才伸手,从背后抱住了蒋思砚的腰,下巴垫在他肩膀上,问他:“哥,想什么呢?”
蒋思砚握住陆承听的手,侧头吻了吻他的额头:“听听,你跟哥说实话,你想好了吗?”
陆承听中午一看见蒋思砚那拉得老长的脸,就知道他肯定是又在胡思乱想了。
他收紧了手臂:“哥哥指什么?”
蒋思砚感受着陆承听环抱着自己的温热体温,呼吸着陆承听身上那阵特有的气息,鼻腔忍不住有些发酸。
他仰了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