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好。
秦思砚又在心里为这老不死的东西狠狠记了一笔。
“有什么要求,秦医生尽管跟我提,我能做到的,会尽量配合。”谢老子又冠冕堂皇道。
秦思砚心里冷笑一声,板着脸,不客气道:“我每天下午陪他聊天,顺便采取治疗手段,但这期间,他需要绝对放松状态,不能受到监视。”
谢老子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。
秦思砚知道他这么痛快打得是什么主意,拆穿他道:“偷偷摸摸的就不用想了,他对别人的监视,是天生的敏锐,谢先生如果不信,可以试试看。”
谢老爷子当然不信。
他在陆承听身体状况好转以后的第三天,在陆承听的床下装了监听器。
秦思砚只跟陆承听进行了一个简单的眼神交流,陆承听便明白了秦思砚的意思。
当场就犯了病,“大发雷霆”将整间房子里的东西砸了个破破烂烂,从床底找到那枚小巧的监听器,打开门,按着门外一保镖的头,就将监听器塞进了那人嘴里。
在此之后,陆承听才跟秦思砚得到了短暂的私人空间。
可以放心大胆地做些小情侣之间该做的事。
但对于秦思砚只有一下午时间可以陪着陆承听这件事,陆承听表示不是很满意。
于是他又开始了。
在秦思砚离开谢家之后的晚上,又开始接着祸害谢家上上下下所有人。
他直接找上了谢老爷子头上。
大半夜翻进谢老爷子卧室,站在他头顶,对他进行了死亡凝视。
谢老爷子睡觉轻,年轻时也算有两把刷子,敏锐程度自不必提。
一睁眼被陆承听吓出了一头冷汗,缓了许久,手里攥着枕头下的枪,问他:“你在这儿干什么?”
陆承听看着谢老爷子:“祖父,我睡不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