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半点儿不含糊。
他盯着秦思砚的双眸:“为了追我?”
秦思砚不甘示弱的回望:“对,为了追你。”
陆承听与他对视片刻,将枪口怼在了秦思砚胸口。
秦思砚挑眉:“你是真不怕走火?”
陆承听便当着秦思砚的面将那把枪拆卸开。
里面没子弹。
秦思砚随手将醒酒汤放在门口的五斗柜上,一把勾住陆承听的脖颈,吻了上去。
陆承听本来就没穿衣服,他在秦思砚说到那句“为了追你”时,有些变化就已经遮掩不住了。
他否认不了秦思砚对自己莫名其妙的那种吸引,也否认不了自己的心动。
既然秦思砚这般热情主动的送上门来,他再客客气气,推三阻四,瞻前顾后,岂不枉为男人。
陆承听虽然没有记忆,但是很多事是刻在灵魂里的。
比如怎么动手打人。
比如怎么开车。
比如怎么摆弄枪支。
又比如怎么取悦自己的爱人。
两人仅存的记忆里都是第一次,但却都像是无师自通一般,很快就找到了适合他们自己的节奏。
仿佛这世上没人能比他们更合拍。
长夜漫漫。
秦思砚卧室里的灯一晚上开开关关了无数次,直到朝阳透过窗帘缝隙钻进屋里,才彻底被按灭,得以休息。
陆承听和秦思砚两人挤在秦思砚家那个不算宽敞的单人浴缸里,谁都没说话,只静静享受着风雨过后的片刻宁静。
许久后,秦思砚才靠在陆承听怀里,问他:“你想好了吗?”
陆承听知道秦思砚问的是什么。
昨晚在床上,秦思砚掐着他的喉咙,问自己爱不爱他。
陆承听此时分不清自己究竟爱不爱秦思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