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,昨日才刚刚洗了鳞片,今日该上些脂膏保养保养才行。”
陆承听乐了:“不必,黏黏腻腻难受得紧,你若有那些个脂膏,不如留着作他用。”
梅思砚一听这话,脸颊一红,环在陆承听腰间的手往下,在他屁股上使劲儿拧了一把:“没个正调。”
陆承听将梅思砚打理妥当,看着他将食盒里满满一碗粥喝完,又吃了三块桃花酥,这才与他一道往学堂走去。
梅思砚今日大抵是吃得饱,精神还不错,但注意力却难以集中。
长老教授的东西,他三年前便已学过,如今也记得滚瓜烂熟,实在没什么可听的。
而且有陆承听在,他也没什么必要认认真真去听那些对自己无甚大用的理论知识。
不出一盏茶的功夫,他就将注意力从长老身上,转移到了陆承听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