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,陆父近些年不常往公司去,将更多心血放在了开拓海外市场上,经常出差在外。
原身也懒得回陆父常住的那套庄园一样的大别墅。
他嫌远,只住陆承跃在市中心的那套几百平的复式。
此时一进家门,就对上了坐在沙发上看书,小酌,顺便等他回家的陆承跃。
“上哪鬼混去了?”陆承跃抬眸看了他一眼。
如果此时有镜子,陆承听就会发现,自己这个大哥,跟他长得足有八分相似。
眉目深邃,轮廓分明,只是陆承听浅琉璃色的瞳孔来说,陆承跃的眸子是纯正的黑色,而陆承跃也明显要比陆承听年长一些。
这就让几乎用着同一张脸的兄弟两人有了完全不同的两种气质。
陆承跃看起来冷漠,沉稳,难以接近。
而陆承听看起来就多了几分花花公子的玩世不恭,一副浪荡的迷人混蛋相。
陆承听换了鞋,脱了外套:
“跟朋友喝了两杯,你早点儿睡,年纪大了就别熬夜,黑眼圈儿都出来了。”
陆承跃嗤笑一声:“你早点回来,我也不至于熬夜。”
陆承听走到厨房中岛,倒了杯牛奶,走到陆承跃身边,换走了他手边装着威士忌的酒杯:
“我又不是小孩子,别老操心我,多操心操心你自己,早点给我找个嫂子。”
陆承跃一被催婚就头疼,白了陆承听一眼:“赶紧去睡觉,明天公司开大会,你旁听。”
如果陆家只有陆承听一个儿子,陆承听必然是要担起继承家业的重任的。
但他有个很靠谱的兄长,这就让陆承听打一开始就做好了摆烂的准备,打算继续当二世祖,将重任通通交给陆承跃,自己好不上进地享清福。
他求饶道:“听不听的意义不大,哥,公司是您的公司,别老为难我,记着按时给我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