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有人偷车。”
陆承听想了想,刚想说,那他上去跟队伍里的人报个信,再下来陪韩思砚,就听黑猫又叫了一声,然后晃着尾巴往负一层走去。
韩思砚不解:“它去干什么?”
陆承听摇了摇头:“它说它有办法。”
他揽住韩思砚的肩膀,带着他往楼上走去:“不用管,我的猫,跟我一样靠得住。”
韩思砚不知道猫靠不靠得住,但他觉得陆承听应该不会拿这种事跟他开玩笑,便任由他搂着自己上了楼。
而且韩思砚觉得,他大概是知道那只猫有什么办法了。
两人搂搂抱抱往楼上走去,刚走到二楼往去的扶梯下,就看见三楼亮着灯光。
显然不是一把手电筒能照出来的。
韩思砚和陆承听对视一眼,大跨步上了楼梯,直奔家纺区。
隔着一堆乱七八糟的货架,就看见了站在自己队伍对面,正在和沈玉对峙的几个人。
带头的是个光头男人,身后站着五个人,三男两女,人均手上两把枪。
跟韩思砚那支老弱病残占了一半的队伍对比起来,那六个人虽然人数不及,但气势却占了上风。
光头男人架着枪,对沈玉道:“吃的交出来。”
沈玉的枪扛在肩上,闻言嗤笑一声:“吃的没有,喝的要不要?老娘肚子里有泡热的,倒是可以免费施舍给你尝尝鲜。”
光头闻言,当即将枪口指向了沈玉,怒道:“婊子,活腻歪了!”
沈玉当年做雇佣兵,混迹在男人堆里,什么难听的话没听过。
谁敢骂她,她就非得要揍到谁躺地上管她叫奶奶不可。
那光头“婊子”两个字刚一出口,沈玉便飞身起来一个回旋踢,力道之大,踹得那光头整个人险些飞出去。
他被沈玉一脚踢在脑侧,脑子里一阵嗡嗡作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