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,清醒地照顾你,伺候你,再陪你一起发疯便是。”
南思砚被他逗笑了:“为何要赶走所有下人?是怕我丢人吗?”
陆承听摇摇头:“怕他们趁我不在时,说难听的话给你听。”
南思砚哑然,心里暖烘烘地:“那为什么要陪我发疯?”
陆承听看着他的眼睛:“怕你觉得孤单。”
陆承听说这话,并非哄南思砚开心,只是他在知道南思砚是来历劫时,就已经想到了万千可能中的每一种。
精神异常的人,不被人理解,内心往往都孤寂,只能活在自己心中的一方小天地里。
如果这碰到这样的思砚,陆承听也是要想办法走进他心里去的。
南思砚眼圈儿红了,低下头,喉结动了动,小声道:“你怎么这样啊......”
无论真假,南思砚觉得,他能站在陆承听身边,让陆承听在外面那样雷厉风行的男人,肯这样耐心温柔,低声下气哄着自己,对自己花这些个心思,他就已经很知足了。
两人中午吃饭时,和五姨太通了声气儿,告诉她,两人已经结婚了,想要麻烦她帮两人筹备筹备婚礼的事。
五姨太虽然觉得陆承听娶了个男人回家这事儿不如何妥当,但她自认身份低贱,又不是陆承听生母,没资格干涉太多,而且结婚证都领了,事已至此,多说也无益,只能笑着答应下来,说了两句祝福话。
陆承听没给南思砚彩礼,如今大局势紧张,不容乐观,他不得不为之后的事做打算。
他已经安排人在国外买了住所,分批将陆家的资产变成黄金,送出去。
一部分存下来,一部分流向海外开始投资建厂,还有一部分,他正在联系与元帅对抗的新政权头目,主动上交。
听起来像是吃里扒外。
实则是识时务者为俊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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