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什么胡话,我跟你说笑的。”
他伸手勾住南思砚的腰,将他带进怀里:“我来看了你这些天,你就不曾打听打听,我陆承听何时娶过亲纳过妾,找过相好?”
南思砚还真没打听过。
不是不想,是不敢。
他撞进他宽阔温暖的怀抱,才发现陆承听竟比他高出半个头还多,被陆承听有力的手臂桎梏,突然就歇了想要挣扎的念头。
他将脸颊贴在他肩头,别扭道:“我就是这小茶楼里上不得台面儿的戏子,哪敢打听你陆三爷的私事。”
陆承听啧了一声:“看来南先生是不曾对我上心,只想着捞完了这笔金,就打发了我,趁早了事。”
南思砚没吭声,他轻轻呼吸着陆承听身上淡淡的木质香,许久后,才问他:“能上心吗?”
陆承听抬起另一只手,拥抱住他:“问你自己。”
南思砚不敢。
这是他第一次和陆承听正式见面,两人之间现在这样的距离,已经远远超出了他的预想。
他虽身在这风月场里,做着下九流的行当,但他自认身心比谁都干净。
他若是要爱谁,便会毫无保留的把整颗心都给谁。
陆承听就像是天上掉下来的馅饼,探囊取出来的物,守株待来的兔。
让他不敢这么轻易就把心交出去。
他说:“我能按你教我的办法,先拿着你给我的钱赎了身,再留在这茶楼里继续唱戏,拖着你,赖着你,等你给我更多钱吗?”
陆承听被他逗笑了,温柔道:“可以。”
南思砚抿了抿唇:“你会等我吗?”
陆承听反问:“等你攒够了钱,远走高飞?”
南思砚摇了摇头:“等我攒够了钱,给你当姨太。”
他没敢奢望陆承听正妻的位置。
男人是要传宗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