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翻进了警戒线。
他顺着窗沿和墙壁上的管道,冒着受处分的风险,爬进了二楼开着窗的走廊,又三步跨作一步往楼上奔去。
辛辣的酒香愈发浓郁。
白思砚除了腺体突突突的刺痛,并没有感受到其他症状。
他一脚踹开宿舍的门,看见了坐在床边穿着自己睡衣的陆承听。
剧烈的运动让白思砚的心跳疯狂跳动,他缓了缓神,慢慢向陆承听靠近,蹲在他面前,喘着粗气对他说:
“宝贝,我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