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律讲座召开当天一大早,白思砚一宿舍的人就被充了苦力,去大礼堂帮忙布置会场。
陆承听昨晚又是在白思砚床上睡的,他原本想陪他一起去,却被白思砚拒绝了。
白思砚洗漱完坐在床边,把自己和陆承听挡在床帘里,亲了亲陆承听的脸颊:
“干活的事儿有什么好去的,你去了我也没空陪你,怪无聊的,听话,再睡会儿。”
陆承听小半张脸都还藏在被子里,闷声道:“我可以帮你干活。”
白思砚不让他去:“干什么活。”
他冲陆承听一阵挤眉弄眼,手伸进被子里向小陆打了个招呼,在陆承听耳边悄悄道:“*我就行了。”
陆承听便开始笑,想一把将白思砚捞回被窝里,却又被白思砚阻止:“我该走了,大家都等我呢。”
一张床帘之后,李小乐,大奔,赵洋,整齐的站成一排,正面无表情的看着白思砚那张扭动的床。
“他竟然还知道大家都在等他,真让人感动。”赵洋说。
大奔木着脸:“我们不是早就该习惯了吗?”
李小乐扯出一个笑:“热恋期很正常,是我们自己扯着小陆学长住进来的,怎么能怪他们呢?”
陆承听和白思砚平时腻歪是腻歪,但也不算太不做人,他们并不会在宿舍里不知分寸的乱来,最多就是隔着床帘亲亲抱抱。
每到周五晚上,白思砚跟陆承听回了公寓,才会肆无忌惮的做自己想做的事。
白思砚走后,陆承听又睡了个回笼觉,直到临近中午吃饭的时间,才醒了过来。
他坐起身,摸了摸自己额头上的薄汗,莫名开始有些烦躁。
他自己宿舍里没人,他也没拿钥匙,只能在白思砚宿舍洗了个澡。
刚刚入冬的天气,陆承听像是完全感觉不到冷一样,偏热的水温并不能让他感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