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气似乎在这一瞬间凝固。
白思砚是见过陆承听的。
不仅如此,他还经常在学校任何时间,任何地点,听到陆承听的名字。
有人向往的夸赞,说他漂亮有才华真令人羡慕。
也有人恶意的诋毁,说长得好看有什么用,再心高气傲,还不就是某些只靠下半身思考的alpha们的x幻想对象。
白思砚过去只远远看到过陆承听的身影。
也感慨过,不知道什么样的alpha才能入得了这种o
他说话声音很轻,尾音略微上扬,像带着钩子,惹人心痒痒。
白思砚没反应过来,张口便道:“对。”
话出了口,才意识到陆承听这话很有些不太正经的歧义,一下子就从耳朵根,红到了脖颈里。
连信息素都有些不受控制的溢了出来。
陆承听深吸口气,是香根草温暖的烟熏气。
很淡,很好闻。
陆承听见他这副模样,知道已经将人逗的差不多了,再多说两句,白思砚怕是就要落荒而逃了。
他将画稿塞进白思砚手里,后退一步,正经道:“我去画室,下次见。”
言语间的态度,好像他刚才那句话就只是表面上的意思,并没有更深一层的含义。
只是白思砚过度解读,自作多情了而已。
白思砚手里拿着那页单薄的画稿,看着陆承听离开的背影,久久不能回神。
“砚哥,春心萌动了?小鹿乱撞了?一见钟情了?”
白思砚的室友大奔贴在他耳边,突然发问。
大奔原名张奔奔,是个富二代,因为大一刚开学来的时候就开大奔,所以大家就叫他大奔。
另一个室友赵洋也调笑道:“怎么样阿砚?跟校花近距离接触,视觉冲击够不够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