脖颈两端的大动脉,中指和食指伸进他口中。
另一只手在更加隐秘和不可告人处为非作歹。
裴思砚被他逼在墙根处,在这种还有第三个人在场的情形下,羞耻到无所遁形,他想逃无处逃,红了眼眶,低低呜咽出声。
口齿不清道:“放开我……”
陆承听如果肯饶了裴思砚,那他就是蠢货。
裴思砚不肯说,他就逼着裴思砚说。
“你在想什么?”
裴思砚可以对陆承听好,可以对他说喜欢,可以肆无忌惮地跟他做一切亲密举止。
但他和陆承听之间差了十个春夏秋冬。
他做不到像十八九岁,二十出头的小年轻那样,觍着脸问陆承听喜不喜欢他,爱不爱他。
他说不出口,于是咬了陆承听。
陆承听却像是无知觉般,根本不为所动。
他咬着裴思砚的耳垂,诱哄他:“你爱我,是吗?”
陆承听说的不是喜欢,而是爱。
但陆承听说的是事实,让裴思砚无法反驳。
于是裴思砚恼羞成怒了。
他给了陆承听一胳膊肘,一骨碌从床上翻起来,穿着拖鞋就出了房间。
这种秘密被拆穿的感觉太让他窒息了。
【你太着急了。】037说。
它觉得陆承听不该逼着裴思砚将爱宣之于口。
但陆承听却不这样认为。
他下了床,从衣架上拿起自己的外套,向门外走去。
【他想要我爱他,又不肯主动说爱我,哪有这么好的事。】
此时夜色已浓。
山里起了风,冷的刺骨,一轮朦胧弯月挂在树梢上,给白日里喧闹的村庄添了几分寂寥。
其他几间房的卧室都关了灯,房门紧闭。
陆承听追着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