zora也站起了身:“我去村门口服装店看看。”
季宏川叹了口气:“一无所长的我,只能去做苦力了。”
他二十出头的时候跑剧务,什么苦都吃过,这些年一直坚持锻炼,做做苦力不算什么。
林洲第一次下乡。
不会唱歌跳舞,除了拍照走秀,要真说起来,也就学习还不错,他想了想:“我去学校看看,有没有学生要请家教。”
每个人都想好了自己要做的事,最后只剩下陆承听和裴思砚两个人。
裴思砚想了很多,自己在这山野村庄里能做什么。
他没什么艺术细胞,也没做过苦力,给学生辅导课业倒是绰绰有余,但这村里只有一所学校,如果他要去,就得跟林洲一起。
陆承听站起身,对着坐在客厅沙发上的裴思砚伸出手:“裴老师跟我走吗?”
裴思砚抬头看他:“我去做什么?”
陆承听勾唇:“你坐着就行。”
“坐着?”裴思砚不解。
陆承听嗯了一声:“我养你啊。”
这里气温比京城偏高,十二月也不曾降到过零度以下,河面从没结过冰。
今天天晴,此时又刚过下午两点,正是最热的时候,裴思砚跟着陆承听向山脚下走去,路上就热的将外套脱了下来,顺手递给陆承听。
陆承听肩上背了个背包,一手提着一只小水桶,他接过外套,搭在自己肩上,整个过程自然流畅,毫无违和感。
两人来到山脚下的小河边,陆承听从包里掏出一张小毯子,铺在有一部分已经枯黄的草地上。
又拿出自己的小音响和咖啡机,一个小暖壶,一个保温杯,以及一包咖啡豆。
暖壶是节目组给每个房间里准备的,其余东西都是陆承听自己的。
音响里有下载好的音乐,大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