六和一个陌生的年轻人正在等他。“你们是什么时候来的,怎么不让秦岭去叫我。”
小六笑着说道,“嫂子正看电视剧呢,我们就没有打搅她。哥,这是我的战友刘文斌,从东北过来的。”
李奎勇热情的与刘文斌握手,“小六的兄弟就是我们大家的兄弟,到这来就和自己家是一样的。”
众人落座后,李奎勇笑着问道,“文斌这次来四九城是公事儿还是处理私事儿?有什么是我们能帮上忙的,你甭客气只管开口。”
李奎勇的热情反倒让刘文斌扭捏了起来,小四替他开了口。“前两年文斌和我做电子表的生意挣了些钱,这小子一看钱这么好挣,干脆就把工作给辞了,一门心思的下海做生意。
八四年长春市把君子兰定为了市花,这君子兰的价格就节节攀升。最疯狂的时候,一盆君子兰可以卖到十万元。文斌把所有的钱都用在了囤积君子兰上,结果到现在赔了个精光。”
看着垂头丧气的刘文斌,李奎勇递给他一支烟,然后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。“这会儿摔跟头不可怕,咱们还有大把翻身的机会。重要的是我们大家要在失败中吸取经验教训。”
小四和小六能把刘文斌带到李奎勇家里,就已经说明了他们的态度。李奎勇也不介意拉刘文斌一把。
“这事儿都上报纸了,长春的君子兰事件就是一场财富的盛宴。地方政府的推,众商家的力挺,投机者的乘机炒作,然后就是击鼓传花。文斌只是运气不好,接了最后一棒。”
刘文斌擦了擦眼角的泪水,“勇哥,您抬举我了,我不是运气不好,是贪念在作祟。如果不贪心的话,也不会输的这么惨。”
李奎勇笑着点点头,这个刘文斌倒是一点就通。“其实这个局并不高明。有人早早就囤好了货,有人负责炒作,就是利用了人民群众的贪婪和妄想一夜暴富的疯狂。
文斌,咱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