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奎勇,你丫才是淫贼呢。”看着急赤白脸的钟跃民,高玥笑的花枝乱颤。“李大哥放心,我们女兵专治淫贼。”
好酒好菜,李奎勇和钟跃民这对许久未见的老朋友开怀畅饮。“奎勇,你现在是上班还是做生意?”
“我七二年从陕北病退返城,就一直在物资局上班。”
“奎勇,咱们的人生从来都是别人替咱们做主。在家听父母的,在学校听老师的,到了部队听首长的。我踏马早就烦透了,打今儿起我的人生我要自己说了算。”
李奎勇笑着和钟跃民碰杯,“那你今后有什么打算?”“哥们儿还没想好,反正公安我是不会干的。穿了十多年的制服,听了十多年的命令,我不想再受人管了。”
李奎勇干了杯中酒,“你丫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。这是多少人打破头都想要的工作,丫还看不上。
跃民,你家老爷子是老革命,你又是家里的独子,你可以活的任性一点。但是你要学会惜福,珍惜眼前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