专业化,关于这一点咱们物资局一定要走在前列。”
相同的一幕也在小六、李奎军和李奎民的单位上演。这个年代的大学生实在是太稀缺了,不论放在哪个单位都是“宝贝”。
五月底的四九城天气已经热了起来,吃过晚饭李奎勇躺在东跨院里纳凉。秦岭唱着陕北民谣《兰花花》,在花园里打理着她养的月季花。
“青线线那个蓝线线
蓝个英英的采
生下一个蓝花花
实实地爱死个人…”
秦岭婉转的歌声让李奎勇一时间晃了神,他想起了陕北白店村的村支书张大春、赶车的张老汉、伏娃和门栓等人。
在白店村插队的一幕幕场景就像放电影一般在李奎勇脑海里闪现。那一张张鲜活的面孔,一件件陈年往事让李奎勇不由得湿了眼眶。
“奎勇,你怎么了?是遇到什么为难的事了。”李奎勇看着自己的妻子笑了笑,“你想多了,我这是眼睛里落进了灰尘。”
秦岭凑了过去,“我给你吹一下就好了。”秦岭给李奎勇吹眼睛,李奎勇的大手不自觉的摸向了秦岭的高耸。
“你正经点,妈还在家呢。”秦岭掐了李奎勇一把,飞也似的跑开了。
小四满头大汗的走进了后院,把军挎递给了秦岭。“嫂子,这是上次的货款,您把钱收好。”
“奎勇,小六的战友从东北来四九城了。人家可是带着钱来的,哥们儿这次得多拿一些货。”
李奎勇把自己的茶缸子递给小四,“电子表都在西厢房里,需要多少自己去拿。”
小四灌了两口水,“奎勇,长途车站的瘸三你还记得吧。丫也想买电子表,我有点吃不准能不能卖给这个小丫挺的。”
“甭搭理他。这孙子长期在长途车站吃佛,打架斗殴,雷子早猫上丫了,早晚儿给丫办喽!咱们没必要惹火上身。”
小四拿湿毛巾擦了一把脸,“那我得离这孙子远点,免得丫进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