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走不成!”
孙干事没有理会李奎勇,只是厉声对张大春说,“张支书,你还有没有组织原则性?!有什么问题你可以找领导反映,请管好你手下的兵!”
张大春拉开了李奎勇,蹲下身子对罐罐说,“娃,听话,你先跟着去市里。过几天额就带着你勇哥去孤儿院接你,额保证说话算数。”
罐罐儿哭的撕心裂肺,“额不走,额哪都不想去!额想留在村里跟着勇哥!大爹,求求你咧,让额留下来吧!”
秦岭抱着罐罐儿,两个人都哭成了泪人。李奎勇额头青筋暴起,“支书,能不能不让罐罐走?!”
张大春叹了口气,“奎勇,你娃去劝劝罐罐儿,让他在市里的孤儿院待上几天。额一定想办法把他接回来。”
李奎勇一脸正色的看着张大春,“支书,您说话可得算数。要不然咱们叔侄的关系可就掰了!”
张大春瞪了李奎勇一眼轻声说道,“这球事情肯定是张副主任那个烂怂货搞得。咱们先拨吭声,下午额就去乡上找额的老战友商量解决的办法。”
李奎勇握了握张大春的手,走到罐罐面前,蹲下身子看着他。“罐罐儿,你相不相信勇哥?”罐罐抽噎着点了点头。
“你先去市里的孤儿院待几天,勇哥向你保证,一定会把你接回来的!”
罐罐流着眼泪上了解放车的车厢,就在汽车启动的那一刻,李奎勇听到了罐罐儿那肝肠寸断的哭声。
伏娃拍了拍李奎勇的肩膀,“奎勇,额觉得罐罐到了孤儿院也不是什么坏事情。最起码在那里能吃饱肚子,娃娃们都是平等的。”
张大春直接开骂,“伏娃,你个驴日哈的懂个求,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没有平等!罐罐的家庭成份能在孤儿院过上好日子才怪哩。”
“罐罐儿要是不咬那一口就好了,或许那个烂怂货就把罐罐忘记了。奎勇,跟额回村委会,咱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