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
那个叫自己李厢长的姑娘,身材苗条、面容清秀,肯定是和自己一个车厢过来的。李奎勇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。
张老汉赶着驴车也唱起了酸曲:
骑上毛驴狗咬腿,
半夜里来了你这勾命鬼。
搂住亲人亲上个嘴,
肚子里的疙瘩化成了水
………
一曲唱罢,女知青们听的羞红了双颊,男知青都拍手叫好。李奎勇听的哈哈大笑。“张大爷,您这荤曲唱的牛逼,听着就觉得带劲!”
李奎勇给张大爷上了一支烟,可把老汉给高兴坏了。“张大爷,您再给我们唱一曲,我们大家都爱听。”“莫麻达。(没问题)”
沙梁梁招手沙湾湾来,
死黑门的裤带解不开,
车车推在路畔畔,
把朋友引在沙湾湾。
梁梁上柳梢湾湾上柴,
咱那达达碰见那达达来,
一把搂住细腰腰,
好像老山羊疼羔羔。
脚步抬高把气憋定,
怀揣上馍馍把狗哄定。
白脸脸雀长翅膀,
白布衫衫怀敞开,
哎哟哟,我两个手手
红格当当嘴唇白格生生牙,
亲口口说下些疼人话。
所有知青都给张老汉鼓掌叫好,只有一名女知青忿忿的说,“下流,低级趣味!”
一群人走了三个多小时,才赶到了白店村。此刻白店村的打谷场上已经拉上了横幅,上面歪歪扭扭的写着:热烈欢迎知青同志们来白店村插队落户!
白店村的村支书张大春带领着几百号村民对知青们的到来表示欢迎,同时召开了村民大会。
张大春四十来岁,说话嗓音洪亮,腰板挺得很直。不出意外他应该在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