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棋楠昂贵,若咱住在西市接触的都是些平民百姓,怕是挣一辈子的钱也买不上一块棋楠。”
“那倒不如住去南市,虽然租金是贵了些,但接触的人便不同了,以你的手艺,我想定能挣到钱的。”
岳娇想了想,觉得阮安康说的有道理。
反正以他们现在的积蓄也买不起棋楠,那倒不如拼一拼。
于是,两人便在南市租了一处宅子。
这屋主姓齐,是一间酒肆的老板,因老板儿子马上要娶媳妇了,便另置了新宅子,这老宅就用来当做仓库了。
本想请个人来守仓库,后一想,倒不如将宅子里的两间空房租出去,房租可以便宜点,条件就是得帮忙守着仓库。
这样既不用付工钱了,还能收点房租。
齐老板为人热情大方,知晓岳娇两人上京的不易后,直接免了房租,更是直言,只要阮安康好好的守着他的库房,逢年过节还有红封可拿。
其实这点房租对齐老板而言压根算不上什么钱,他更看重的是阮安康腿脚不便,岳娇又是个柔弱女子,两人在这京城无亲无故的,想来是不会出什么幺蛾子。
这对于二人来说,算是这一段时间来最好的一个消息了。
阮安康更是觉得,这一切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。
房间里一应用品都有,两人也不用置办什么,只是就不住人得收拾一番。
岳娇在屋里收拾,阮安康帮不上忙便在坐在屋门口缠一朵头花。
屋子正收拾到一半,一位夫人领着一个姑娘来了。
那位夫人笑吟吟问阮安康:“这位小哥,阮娘子可在家?”
阮安康抬头,见眼前陌生的二人,面上疑惑:“在的,不知二位是?”
岳娇听见屋外的声响也出来了,看着两人开口道:“我便是,二位这是?”
夫人见岳娇出来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