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。
他见着这么艳丽的颜色,还以为是她的,没成想却是给他的。
岳娇点头:“嗯,给你置办衣物时,我一眼就瞧上了它,那时我就在想,你穿上一定很好看!”
赵柄欣然接过大氅,敞开,双臂提着领口处往后一旋,将它披在了身上。
“如何?”他问她。
他本就肤白如雪,发黑如墨,此时这似火焰般艳丽的颜色不仅没有压住他,反而是锦上添花,衬得他容颜更甚。
平日他喜着白衣,似一块无瑕的美玉。或者是那身绯红的官袍,让他瞧着如天上的神官一般威严又不敢亵渎。
而此时的他,如头顶上高悬的旭日,如雪地里烧得热烈的火焰,耀眼夺目,足以融化掉冰雪。
“真好看,这世间恐怕也只有你,才能将它穿得这般好看了!”她由衷的赞美道。
赵柄喜欢听她夸他,很享受她此刻满心满眼都是他的眼神。看得他被遮盖在大氅下的身子都在发烫。
此时的他就是一把火,想要将她融化掉,烧成一汪水。
他走近她,诱惑道:“这世间最好看的男子就站在你的面前,你要宠幸他吗?”
岳娇:“......”
“你若是不开口,那便更好了!”
赵柄顿了下,了然道:“原来娇娇更喜欢直接做的?想来以前是我话太多了!”。
岳娇默默的将他推出了房门。
纵使脸皮已经被赵柄磨得比以前厚了很多,但白日宣淫这事她还真是做不出来。
昨日折腾的太晚,在车厢中也睡得不好,这吃饱了过后,岳娇的困境就上来了,躺在房中的贵妃榻上便睡着了。
期间赵柄进来过一次,给她房中添了些炭火,又将窗户开了个小缝后,才带着听风出了客栈。
他们来时的那辆马车太小,坐久了不舒适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