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眼前那鲜艳欲滴的脸庞,他轻笑一声,沙哑道:“ 看来娇娇也很想我!
说罢,他揽着岳娇翻转过身,两人位置发生变化,由他坐在了坐垫上,而她坐到了他的腿上。
这动作迅猛,带着车厢都晃动了一下,岳娇紧搂着赵柄的脖子不敢再动,生怕将这车厢给摇散架了。
赵柄不仅不如她一般担心,反而还笑了。
他道:“ 娇娇,你不觉得此景甚是熟悉吗?”
岳娇未反应过来,还问道:“ 我们何时在马车中...”
她抿紧唇,剩下的话实在不好意思说。
“不是在马车中!”
“两月前“ 他弯腰捡起毛毯,盖在她的身上,将她整个罩住,然后连着毯带人一起禁锢在他的腿上。
”在船上“ 一手从毯子下伸了进去。
”你也是这样坐在我的身上“ 又是锦缎话落,与他的一同堆在脚踝处。
”我从后背抱着你,握着你的腰!”
赵柄的话叫岳娇想起了那个荒唐的夜晚,在那湖面上,在船舱中。
顿时她只觉得周身发烫,整个人都快要熟了,而赵柄的动作更是让她心乱如麻,身体不受控制的软了下去。
待肌肤相贴时,冰凉触感激得她忍不住轻颤。
他身上太冷了,似冰块一般。
但那中间火热滚烫的惊人,这一冷一热的刺激,叫她险些叫出了声
“那晚的我,真的好快活!”
这句话落下,他带着她,重复着那晚的举动,从湖边微凉的夜穿过时间与季节,在这大雪倾覆的深山中,寻到相同却又不相似的快乐。
与她的每一次,他都有不同的感受,每一次都让他深陷其中无法自拔。
她就是掌握他喜乐哀怒的神明,她叫他难过,他便日日挣扎在那痛苦与厌恶中,不得解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