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轻薄的布料传了过来。
他突然喉咙干渴,咽了咽口水,低声道:“娇娇小心些”。
岳娇耳廊一热,他掌心的火热连衣料都隔绝不住,贴在她的腰上,烫得她心中一悸,急忙双手撑着他从他怀中起身,坐回了床上。
这下,她再不敢拒绝,任由他替自己穿好鞋,然后拉着她起身。
他取过挂在一旁的衣衫时,岳娇急忙接过来:“这我自己来!”
赵柄这次没再跟她抢,松手让她抢了去,也不再看她,转过身往外边走:“穿好了便出来用饭吧!”
岳娇自顾的低着头穿衣,自是没注意他此刻的异样,更没有留意到他衣袍下那高顶着的一块。
待她穿好衣服出去后,赵柄已经替她舀好了粥,搁在了她的位置前。
“你身上有伤不宜食辛辣油腻,先喝点粥”。
说到伤,岳娇才想起此人应当在床上躺着养伤才对,她问他:“你为何不在床上养伤?”
他目光灼灼,轻应道:“想你了,一想到你就住在我的隔壁,离我就一墙之隔,我就躺不住!”
若是换做别的时候,岳娇定是会因他这话红了脸,但眼下她记挂着他的伤势,反而没了那旖旎的心思。
她蹙眉看着他:“你何时来的?”
赵柄不会对她撒谎,如实回答:“自你睡下便过来了”。
所以,他在这屋子里守了她一整日?
岳娇心中有些感动又有些气恼,气恼他不爱惜自己的身体。
“你总是这样吗?”
赵柄不知她缘何这般问,侧了侧头:“哪样?”
“这般不爱惜自己的身体!明明知道自己有伤,却不好好休息!”
岳娇这话里带着些不高兴,他听过后挪动了一下自己的凳子,离她更近了一些,眼睛直直的看着她一刻都不曾移开过。
“情难自禁!”他说。
他总是这样,表达情意的话说的直白又露骨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