欠您的了!”
他摇头:“我对岳姑娘的情谊,从来就不是感恩,是男人对女人的情爱!”。
他说得未免也太过直白,让岳娇有些头疼,语气有些气恼:“妾初次见您的时候,您才十二岁,还是个小少年,懂什么是情爱吗?”
她二十五了都不敢说自己懂呢!
赵柄不说话了,似乎是没法反驳她。她趁机接着说:“您是平日里女子接触得少了,所以才错把感恩当作了情爱,您往后多与那些适婚的姑娘接触接触便知道了!”
“我早就不是十二岁的孩童了,我快及弱冠了,寻常人家的男儿这个年龄已经当爹了,我分得清什么是感恩什么是喜爱”。
岳娇张了张嘴,一时想不出用什么话来反驳他,反而还觉得他说得有几分道理,索性便不说话了,专心给他擦药。
赵柄见她不说话了,也没继续说下去,且好似比刚才能忍痛了,上药都不抖了。
看来这转移注意力确实是个止疼的好法子!
药上完后,她便要走:“药已经上完了,您可以去休息了,妾便先告退了”。
赵柄起身拦在她的跟前,他身量比她高出许多,虽不算强壮,可也将她的去路堵住了。
“岳姑娘”这个称呼在他的唇齿间轻喃,被他喊出了几分旖旎。
“这不公平!”他说。
“有些人可以凭着一面之缘便情根深重,有些人可以凭几句诗词便虏获人心,那我从感恩到喜爱又有何不可?”
“年少时不知情爱那念的是恩,可我自成人,日思夜想的全是你,也唯有对你起过那旖旎的念头!你告诉我,若这不是喜爱是什么?”
他双目紧紧的注视着她,微蹙着眉,连控诉的话语都说得这般委屈。
这些话说得太露骨了,让她的脸上腾起一片红云:“你胡说什么!”
“我没胡说,我本不欲让你知晓我的情意,也不想打扰你的生活,只想让你安稳快乐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