视着他的,不解的开口:“侯爷为何对妾这般好?”
她看得分明,他事事都顺着她的意,一言一行丝毫没有强迫的意味,他将自己放在了她之下的位置,这让她十分的不理解。
即便是心悦她,也不必如此。而且,他究竟是喜欢她何处?
她不过是一个相貌平平的带着前任丈夫的寡妇罢了!
他咽了咽口水,看着她的目光深邃,语气定定的道:“因为你值得!”
岳娇皱起了眉头,就见他从怀中掏出了一方手帕递了过来。
“岳姑娘可还记得这帕子?”
岳娇接过手帕,这帕子颜色陈旧,且都发毛了,看得出是用了很久的,料子也是普通的布料,她一时没看出什么来。直到她将帕子展开,看到了一角上用红色丝线绣着的一朵小小的芍药
这是...她的帕子!
虽然她不记得这是她何时的手帕,但这手帕上的芍药她记得,她所有的手帕上都绣着一模一样的芍药。
这是阮安康绣的,她用的帕子都是出自阮安康的手。起先他本是想绣她的名字的,可他们两人都不识字,有一次他去听说书,学会了一句人比花娇,知道这是夸女子长得漂亮比花还娇艳的意思,于是他就给她所有绣品上都绣上了一朵芍药。
“这?”她抬头向他求证。
他含笑点头:“这手帕正是岳姑娘的,五年前你赠予我的,不知你可还记得?“
五年前...
岳娇想起了那个夜晚,瘦弱无助的少年,她替他蒙上了双眼,将那些污秽的画面隔绝在外。还有那莲池水榭中肆意放纵的两个人影,以及那贵不可言的贵人...
她的手指慢慢收紧,指尖的手帕被她捏变了形。
赵柄见她如此,便知道她心中的担忧。手指微动,抬起又放了下去,顿了顿他微声道:“岳姑娘放心,此事你知我知,不会有第三人知晓!”
“当真?”岳娇抬头,目光紧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