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想起了昨日岳娇被送回来的画面。
赵柄去南市没有带上他,而是命人将他送了回来,还请了大夫来给他上药。
那侍卫的一脚虽将他踢吐了血,但并未伤及要害,他喝了药,又躺了一会后便好多了。
让他担忧的是岳娇,虽说这事赵柄管了,但他没说一定保岳娇无事。忐忑不安的在院子一直等到今日早晨,直到岳娇被送了回来,那颗心才算是落了下来。
只不过,岳娇是赵柄亲自抱着她回来的。
他从马车上抱着她下来,到将她放置在床榻上,给她头下垫了个软枕,又给屋内开了床通风,再点上一支安神舒缓的香。
所有的都是他亲手而为,半点也不假手于人。
且他身边跟着的侍卫也好似见怪不怪一样,没有主动帮手。
就连他想上前搭把手,也被他一个眼神遏止了。
不仅如此,他还留下了许多名贵的药材药膏,还说七日后会有大夫上门复诊,若是岳娇有什么不适,就去上报俊平侯府。
总结起来就是一句话。
照顾好她,若是有误,唯你是问!
体贴至极,令人惊讶!
待岳娇喝完一碗后,他搁下碗,问她:“娇娇,你跟俊平侯可相识?”
岳娇不知她为何这般问,摇摇头:“我就是出嫁那日在花轿上悄悄看过他一眼,他那般人物,怎么可能跟我相识!”
说完,见阮安康不语,她反问:“怎么了?”
阮安康摇摇头,笑道。
“没事,饱了吗?还要不要再来一碗?”
心中却是疑惑,岳娇不会撒谎,且他俩日日都在一起,也不曾听闻她有接触过赵柄。
既是不相识,那赵柄为何对她那般细致入微?
总不能是见色起意吧?平心而论,若说岳娇对赵柄见色起意他还信,赵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