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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能战地记者有些古代史官的风骨吧?如果暴徒因为恼羞成怒在相机前杀了她,对她来说甚至也算是一种荣耀。
“两件事。”梁霄伸出一根手指,“第一,我是秘密前来,原本是为了堵截高阶食人种,所以没顾得上带那么大体积的核弹,但不管是谁引爆的这颗核弹,我都认为他做出了一个还算正确的答案,我至少为这个举动打80分。”
梁霄很坦荡,就差说——我没带,我要是带了我也炸。
他伸出第二根手指:“第二,我在伊斯坦布尔的市政厅,想带走这座城市和这个国度的领军团队,他们告诉我,无论发生什么,他们都会与这座城市共存亡,他们实现了他们的诺言,如果有空请向他们致敬。”
“这座城市里至少有13000名战士,他们大多数把年轻的生命留在了这片土地上,如果有空请向他们致敬。”
“我一路上大概救出了14478人,全在这个车队里,如果有空请帮他们找到一条离开这个国度的路,找一片新家园。”
“如果你们没有致敬,没有去想解决问题,而是在这个时刻忙着去划分责任明确对错,你们是不是忘记了你们的初衷?”
“詹哥,你跟着难民的车队走,与其问谁引爆了核弹,不如问难民缺什么。”
“还有人想补充什么吗?没有的话我还要掩护难民撤离。”
他说话时,没人插得上嘴,他就像是在和人心对簿公堂,在律法的天平下对世风嗤笑。
一时没人说话,似乎他们真的在思考是否丢掉了自己的初衷。
远方战火还在熊熊燃烧,该关心的是谁扔下了炸弹,还是战火里的人该怎么办?
直到梁霄转身,卡密尔才忽然开口问了句:“那么大夏的梁霄先生,您说您要给难民找新土地,新家园,您要把他们送去哪儿?”
梁霄想也不想,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