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步步走到刀疤面前,少年浑身杀意犹如实质,歪头看向刀疤等人的刹那,那原本还扶着刀疤的几名山匪都忍不住后退了数步。
而那被他们丢下的刀疤则满脸冷汗,似跪似趴的伏在地上,健壮的身躯忍不住颤抖。
“问你呢,说话。”
用鞋尖勾起刀疤的下巴,祁霄希望他能直视自己,认认真真的回答他的问题。
然而平常仗着自己力大心狠,从不知低头为何物的刀疤,此刻却很明智的闭了嘴。
他不知道眼前这小子是谁,可他却知道他被对方一脚给踢废了。
是的,他居然废了他……
见刀疤不说话,祁霄嘴角的玩味却未减分毫,他直接用勾起对方下巴的鞋尖拍了拍对方的脸,低声赞道:
“会咬人的狗果然不叫。”
说时迟那时快,一言不发的刀疤瞬间暴起,将早就握在手中的雪砸向了祁霄的眼睛,同时另一只手也拿起大刀,毫不犹豫的砍向祁霄的双腿。
“废了老子,你居然敢废了老……”
咯咯……
刀疤的怒骂戛然而止,口中发出被人扼住咽喉的声音。
同时,一道劲风将他握住大刀的右手斩断,殷红血液瞬间染了一地白雪。
而那扼住他喉咙的少年看也未看他,只是声音平静,仿佛在安排日常洒扫一般对一众手下道:
“一个不留。”
说罢又回眸看向后方一众守军,冷道:
“你们还要看戏看到什么时候?”
几乎是在祁霄下令的一瞬间,那十七人便从不同的方向冲入了匪群,手中利剑犹如死神的镰刀,每一次挥出都会无情的收割生命。
而见识到祁霄与亲卫们可怕实力的守军,也一个个提刀冲了出去。
有那十七人开路,众人几乎是一边倒的杀了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