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加之年龄不小,看起来还有几分慈祥。
他自盛德帝幼时便伴驾,说是看着盛德帝和凤曦长大的也不为过。
所以凤曦也没为难他,点了点头便表示知道了。
就连赵喜向天禧使眼色,让对方跟着出去这一茬儿,她也没打算过问。
倒是祁霄端起桌上的茶盏,状似随意道:
“天禧曾是赵公公的干儿子,听说这名字还是赵公公给取的。”
结果就听凤曦道:
“还好不是亲儿子,不然都是太监,赵公公得多伤心啊。”
祁霄:“?”
这特么是重点么?
“我的意思是,你身边的天禧其实算半个皇上的人。”
虽然对方基本不探听什么消息,作用以照顾和陪伴居多……
凤曦点头,可有可无的“哦”一声道:
“那又如何?你还是本宫的人呢。”
祁霄摇头,虽不知这两句话间能有什么关联,却还是被凤曦无所谓的态度给逗乐了。
然而两人来的路上顺利,等待的过程却很是漫长。
御书房嘛,一议起事来难免没完没了,尤其还是一些大事。
凤曦自是一副她什么都不知道,只想当场躺平睡觉的态度,祁霄倒是在赵喜来安抚他们时多问了两句。
“今儿个寅时来的消息,说是北边儿闹了雪灾,好多房子压塌了不说,人和庄稼也冻死了不少。如今皇上与大人们正商讨着,要派谁去北边儿赈灾呢。”
大昭幅员辽阔,大灾小灾也不少见,北边这雪灾更是每隔几年就会来上一次。
对于这种不是秘密的东西,赵喜自然也没必要瞒着。
尤其他还知道驸马一家驻守寒玉关多年,而寒玉关便是大昭的极北了。
这北边儿受灾,寒玉关自然也不可能好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