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背影,脑海里都是舒雪说的那些黄色废料。
比如,公狗腰。
……
上午八点,乔惜销假上班。
科室都听到了她要辞职的风声,纷纷求证。乔惜没有明说,只说在考虑。
乔惜眼尖看到人群里打着哈欠,踩点来上班的舒雪喊道。
“舒雪,我给你带了早饭。钱婶亲手做的小笼包,上次你说很喜欢。”乔惜将玻璃保温盒递给她。
舒雪又打了一个哈欠,眼角溢出了泪花,眼底泛着青黑。
乔惜好奇地问道:“昨晚你干嘛去了?”
“别提了,被狗缠了一夜。”
舒雪昏昏欲睡,她以为是矜持有礼的帅哥。没想到他进了家门就变成了野狗,腰是真不错呀。她家的席梦思咯吱咯吱响了一夜。
她就盯着天花板,晃呀晃呀。
感觉就是海里的一叶小舟,飘飘荡荡。后半夜,她哭着爬着跑,却被野狗抓着脚踝又收拾了一顿。
她被男妖精吸干了。
直到天蒙蒙亮,才睡着。
上班都差点迟到。
累,但确实爽。
她人菜瘾大,食髓知味。
“你家什么时候养狗了?”乔惜问。
“昨晚养的。”
舒雪揉着酸疼的腰,看向乔惜问道,“你昨晚被收拾了吗?”
“没有。”
“真没有呀?昨晚霍行舟拽死了,强势宣示主权,然后把你扛走了。我看到他拍你屁股了,还以为你会被收拾到没法下床呢,他是不是银枪蜡烛头?”
舒雪暧昧地推搡着她的肩膀。
“我喝醉了,他才不碰我。”
“你信男人鬼话,谁知道内心经过多少次斗争。他不趁人之危,是尊重你。”
舒雪了然地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