沾取碘伏后又把她的脚捞了回来,动作轻柔地擦拭伤口。
脚被林谨容滚烫炙热的大手攥在手心里,她手死死抓住沙发靠垫,脖子也跟着红透。
“你和恒基生物的白总很熟?”林谨容撕开创可贴,低头一边替余安安贴伤口,一边问,“我听他叫你老大。”
“嗯,以前在国外参加竞赛的时候认识的。”余安安垂着眸子低声解释,“在国外那几年,他帮了我很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