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。”

柳宁浩拧眉，冷清的脸上闪过不满：“你又想耍什么花招？”

许夜：“我只答应帮你把人杀了，没说还要负责带你们出去。”

“我要你求我。”许夜指着相册里的两小只看麻雀的照片：“用这个眼神求我。”

照片上，年幼的孩子仰着脸，尽是懵懂无知，白净的脸庞上带着童真可爱。

小小的，软软的。

柳宁浩眉头拧的更深，原本就不太亲人的脸庞，现在看着都有那么几分狰狞了。

他掏出兜里的金卡：“这个给你吧。”

“附赠一个条件，将这里烧了。”

“你就这么不想让它留下来？”许夜接过金卡，摸了两把，又重新塞进了柳宁浩的兜里。

“什么意思？”

许夜打了个哈欠，掏出镜子碎片里的人头灯：“我说了，就是摸摸而已，金卡这东西，你以后再多给我摸两下就行。”

柳宁浩看着他的反应，有一丝怔愣。

弹幕：“咦，许夜大佬刚刚不是很想要这张金卡吗？为什么又拒绝了。”

“是的，我看出来了，他刚开始真是想要的。那好家伙，就差两眼冒绿光了。”

“或许是师傅留下的遗物，许夜大佬觉得抢了不好。”

“也可能是顾及小浩浩此刻的心情。”

“其实你们发现没，许夜大佬不贪财，他重情重义，是个有担当的人。”

看完这条弹幕，众人回忆了一下，纷纷开口赞成：“说得对。”

以许夜现在的身份和实力，不管他多铺张浪费，就算是想每天体验古代商纣王那样的生活，龙国恐怕都得想办法满足他。

没办法，这就是实力。

从道德层面讲，这种做法不太好。

但从大局来看，又不得不接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