龙国，许夜站在病房，不，应该说实验室内，现场一片狼藉。

破碎的勘测仪器，被分尸的工作人员，摔成稀巴烂的各式针剂。

唯一还算完好的，大概是那些被囚禁在床上的病人吧。

不过，他们本来也算不上有什么用处，在实验尚未成功前，这些就是一批废人，典型的半成品。

“院长在哪？”

许夜对着最后一个存活的实验人员询问。

“在，在下面准备记者招待会。”

许夜：“……”

我信了你的邪。

菜刀手起滑落，眼前的人脖颈处溅起一股血红的液体，彻底凉凉。

许夜朝深处走。

连接着实验室内部的，还有一处房间。

猛然推开门进去，里面光线昏暗的可怕。两侧摆了一大排人高的木制衣柜，每个柜门最上边，留有一个圆形的窟窿。

许夜可没傻到直接把头伸进去看看，里面到底有什么东西。

他将蜡烛拿出来，烛火的光辉照耀到四周，那些柜子起初从里面砰砰作响，像是有人在用力推动。

接触到烛光，便安静下来。

地上有一层厚厚的血迹，有动物的毛发，碎骨头，分不清是什么物种的，踩上去还挺扎实。

终于，来到深处，推开最后一扇门。

“果然是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