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活的,非得找她去会剑台比斗一番,好好教育一下不可。
不对,在这里也不是不行。路慎之果断站起来拔出佩剑道:“现在就让大师兄检验一下你这几天进境如何!”
“啊?”这是说打就打呀,时宣试图补救:“咱还没说完思过崖的事呢……”
路慎之不为所动。
时宣只得不情不愿的拔出灵剑来,一边拔剑一边念叨:“若是大师兄下手重了,我可能好几天都缓不过来,那就不知道有没有力气犯错了。”
梦境中的比试,就算是被打死了,也不影响她第二天搞事情,这么说简直就是明晃晃的威胁了。
路慎之被她给气笑了,但下手时,还是留了余地,怎么说也是自家小师妹不是,更别说还有求于人。
*
第二天,时宣便开始跟着今年的新弟子们一起上课了。
辰时还没有到,拭剑堂已经坐满了人。时宣卡着时辰进去,在最后方找了个位置坐下。
尽管已经尽量不引人注目,但整个拭剑堂的弟子们还是纷纷转头看向时宣,这个代表敛锋剑宗拿到了六宗丹道大比魁首的传奇人物。
其实他们在一起上课已经有大半个月的时间,互相之间已经熟悉了,只有时宣对他们来说还是个生面孔。
上基础课的时候,时宣正在百草峰忙着研究丹药,上剑道课的时候,时宣又去复源宗参加丹道大比了,所以对很多人来说,与时宣只有在宗门新弟子沐尘仪式上远远见过一面而已。
这拭剑堂里面的弟子一眼看过去有三十个,绝大多数都来自主峰、思远峰和青岱峰,宗门四剑峰,只有他们赋郁峰没有收内门和外门弟子,仅时宣一个亲传独苗。
时宣刚坐下,坐在她前面梳着双髻的小姑娘便甜笑着转过身来打招呼:“我叫项容,是主峰的内门弟子,我听说你很久了,你可真厉害!”说着还比了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