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,谁说不是呢,只是有时候人一旦钻了那个牛角尖,想给他拉出来也难啊。”
的确,有的时候一旦认了死理,真是八头牛都拉不回来。
陈掌柜又道:“为了救他,我已经找遍了我能找的所有医师和丹修,花光了多年存下来的积蓄,甚至连宝善堂的活计也丢了,但到现在为止仍然毫无起色。对了,老朽名为陈吉,现在已经不是掌柜的了,以后大师直呼其名就好。”
也难怪短短不到两个月时间,他却感觉苍老了好几岁。
“那便称呼你陈伯吧。”
几个说着话,就到了陈掌柜的房间,为了节省房费,他只定了这一间房,晚上便在儿子床边打地铺。
“这便是犬子陈胜君,如此这般已经整整二十三天了。”
陈胜君是个瘦削的年轻公子,看骨相应该长得还不错。只是如今躺在那里面色泛着青白,眼窝深陷,闭着眼睛一动不动,似是没了呼吸一样。
时宣上前查看,观察他的体表中毒特征,翻看了一下眼皮内侧与牙齿和口腔。皱眉思索了片刻,似是有些疑惑。随即取出一个银碗给他放了些血出来,血色偏暗红,里面似乎还夹杂着丝丝缕缕的青黑。
这毒中的还挺复杂。时宣取出一片子,想了想,只撕了一小块扔进盛血的碗中。心中感叹,这要是从前,哪里还需要考虑一片叶子掰两半来用。
那叶子见了血就像被烧焦了似的,从四周开始发黑,迅速扩散到中间,直到最后完全变黑。
“如何?”陈吉见时宣抬起头来,忙不迭问道。
这可能是他们最后的机会了。
时宣陈吟片刻,道:“他这毒中的有些复杂,目前我看到的,有三种,离阳、绝世和蚀灵。离阳是一种能够吞噬人体生气的毒,若是单独中了这毒,这么长时间怕是早已被吸尽生气身亡了。
绝世的毒性不大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