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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把他和他的两个同伴送去执法部。”
执法对一旁的署员道。
“是。”
署员立刻把三人架起带上车。
何光还在大呼冤枉:“你不能这么对我,我为国家流过血,我为国家拼过命……”
三人全部被带走。
客人们也没脸继续待在这里了。
结完帐灰溜溜离开。
“能在法牌面前保持情绪不崩溃的人十分少见。”
执法来到秦泽面前,饶有兴趣地打量着他。
秦泽暗叫糟糕,刚才忘演了。
在场数十人没有社死的只有两个。
秦泽和那个女孩。
执法伸出两根手指:
“能够抵御法牌力量的只有两种可能。”
“要么内心足够纯洁,从来没有做过任何违背法律、违背道德的事情。”
“要么,他有一种更加强大的力量,可以对抗法牌。”
秦泽无比坚定:“没错,我就是前者。”
“我这人打小就心地善良,看到老太太摔倒都得扶一手。”
执法挑眉:“家庭条件不错。”
秦泽:“普通工人阶级罢了。”
执法道:“那你也敢扶?”
秦泽:“要不说咱善良,法牌对我无效也是正常情况。”
执法玩味道:“话这么密的就没有省油的灯。”
秦泽选择闭嘴。
“我会继续盯着你的。”执法转身离开。
秦泽知道自己已经被列为重点怀疑对象了。
“对了,看你是学生知道的不多,给你提个醒。”执法突然脚下一顿,看着秦泽的眼睛。
“没有经过净化的魂珠直接吸收,精神力遭不住大脑会受到损伤。”
“身体也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