粥了。”
她又看了一圈别墅,估摸着这会是自己最后一次来这里。
“我走了。”她头也不回的离开了。
二楼窗前,冷宴目送着那抹身影离开,听到王芸的敲门声,他转身去开了门。
“先生,银耳粥熬好了。”
王芸想到林屿刚刚说的话,又补充了一句,“太太亲手熬得。”
“放桌上吧。”冷宴本不想喝,又改变了主意。
王芸放好银耳粥,等着冷宴问话,冷宴却直接让她离开了。
他已经听到了,无需再多问。
“唉!”王芸深深的叹了一口气,“太太的手,若是真的不能再画画了,就太可惜了。”
冷宴眼前浮现一幅幅色彩斑斓的画,如梦如幻,是他曾经在林屿工作台上看见过的。
如果再也看不见了,确实可惜。
他把电话打给了林美芝。
“想办法治好林屿的手。”
“啊?”林美芝觉得自己幻听了。
“治好林屿的手,从此互不相欠,不好吗?”
林美芝银牙咬碎。
她凭什么要去治好那个贱人的手?
她巴不得林屿一辈子残废,生活不能自理呢。
可这些想法,她不敢让冷宴知道。
“阿宴,这些天我一直在后悔、自责,这些话你不说,我也在想办法。”
冷宴再次开口,“治好她的手,我们就去领证。”
“真的?”林美芝忍不住窃喜。
她生怕冷宴后悔,“阿宴,你放心,我一定会治好岛岛的手。”
挂了电话,林美芝就给林屿打过去,可是打了好几个都没打通。
她气得不行,“这贱人拉黑我了。”
“打不通?”旁边的邓淑梅也跟着骂起来,“这死丫头真是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