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了。
“人家可不像我们呢,人家是正儿八经的城里人,又娇又贵的又有男人疼,肯定不用吃苦受罪了。”
“还没上岛呢就这么娇气了,等到来岛上以后,我怕天天哭着要回家啊。”
“那怎么可能呢?没看她男人为了让她来随军,把分到的房子全都翻整一新呀?好家伙,我远远地看过那房子,可比不少城里人的房子都要好。”
“她这是典型的享乐主义啊,资本家大小姐的做派。”
这几个人口无遮拦地,大声的说着话。
许惊蛰到家属区这边来看望一个受伤了的战士,正好看完病的他从家属楼里面走出来,看到一群妇人在嚼舌根,他原本是没放在心上的。
但是当他听到了最后的那一句,他脚步停了下来。
“几位同志。”
许惊蛰停下脚步,面上带着浅淡的微笑,看着以牛鲜花,牛春花为主的几个妇人:“你们知不知道,什么叫祸从口出啊?”
许惊蛰是卫生站的站长,他主要是负责营部那边的医疗情况,家属区这边有个头疼脑热什么的,在家属区这边的卫生站就能解决了。
一般的家属,是不认识许惊蛰的。
但是巧就巧在了许惊蛰人太年轻了,又是京市那样的大地方来的医术了得的年轻人,名气自然比一般的人要大。
牛鲜花她们正好认识许惊蛰。
而且,牛鲜花跟牛春花姐妹两人,还曾想过将她们的亲妹妹牛桃花介绍给许惊蛰,撮合他们两人攀上许惊蛰这门亲事呢。
虽然最后没能成功,但是却也是认识了许惊蛰,知道了这个人。
现在听到他的话,牛鲜花跟牛春花一愣:“许站长,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我们说了什么了?”
这姐妹二人是不承认了?
许惊蛰眉眼带笑地扫了姐妹二人一眼,开口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