弋连季瑛都瞒着?
“你快起来……”
连穗岁伸手扶住锦绣,她的手指甲掐得她掌心一疼。
她动作顿住,眼神打量着她。
“对不起王妃,奴婢该死,弄疼您了,奴婢该死!”
连穗岁把手抽回来,掌心处一道深紫色的指甲印儿,正常的力道不会留下这么深的印记,给她用毒啊……
“王爷,我的掌心好疼啊……”
连穗岁忽而把手伸到楚知弋面前,撒娇道,“您帮我揉揉……”
楚知弋看到她掌心的痕迹,瞪向锦绣。
“你在母妃身边也是这般伺候的吗?滚下去,以后没本王的允许,不准出院门一步!”
锦绣一脸歉意地起身退出门外,余光瞥见楚知弋正捧着连穗岁的手,心疼地吹气……
她心里气恼,他竟然被一个女人摄走了心神,一点野心都没有,甘愿窝在这小小的王府里做一个闲散王爷吗?
他的腿……真的站不起来吗?
锦绣把指甲里藏着的粉末弹飞,她就试探一下连穗岁的医术!
锦绣走后,连穗岁起身去药箱里取出一个瓷瓶,把里面装的清水状的药汁涂抹在掌心的伤口处,掌心处传来钝疼感,她微微皱了皱眉。
“这是从阴阳草根中提炼出来的毒药,解药就是阴阳草的花汁。”
她今年春天清理花园,种下了不少稀罕的药材,阴阳草正是其中一种,阴阳草的花汁,她恰好备下了。
“如果没有解药呢?”
楚知弋追问道,“会怎么样?”
连穗岁眉头挑起。
“不会怎样,顶多就是突然得急症,发热病故呗!”
来不及排查出是什么原因,突然病故,神不知鬼不觉,是暗害毒杀最好用的毒药,除非是顶级的医者,旁人发现不了真正的死因。
楚知弋沉默片刻,恼道:“她怎么敢?谁给她的胆子?真以为本王不会杀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