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情,收起脸上的冷冽,柔声说道:“吓到了吗?”
连穗岁摇头,如果不这么处置他们,回头他们反手一刀,就会像今天这样让主子经历险境。
“吃里扒外的人,不值得同情。”
至少连穗岁亲眼看着,这些被处置的下人都已经生了二心。
连穗岁将跟着自己陪嫁进来的丫鬟仆妇集合起来。
“今天的情况都看见了,你们跟着我嫁进王府,如果有人敢吃里扒外,便都按照王府的规矩来!”
下人齐声应是。
院中的血很快被处理干净,经此一事,院子里更安静了,丫鬟仆妇走路不敢发出一点动静。
清风楼。
羽公子将手中的白子落在棋盘上。
“你没跟我说过王妃娘娘的医术在你之上。”
他喜欢穿洁白的颜色,好像越肮脏的人,就越喜欢白色。
“你没问我。”
他对面,一身乌衣的乌大夫落下黑子。
“那我现在发问,连穗岁有没有可能解开楚知弋身上的蛊毒,你会回答我吗?”
他凑近观察着乌大夫面上的神情,可惜他脸上很少有表情。
“楚知弋的蛊毒是不是解了?”
乌大夫眼风不动。
“我不知道。”
羽公子吃笑一声。
“你怎么会不知情呢?主子留你在京城,不就是为了保住他那条命嘛,流萤无解,如果没有你跟钱老,他早就见阎王爷去了!”
乌大夫唇角动了动。
“我知道你不信,但王爷自从娶了王妃,便没再让我把过脉,所以我不知情。”
“你不是试探过嘛,几次下来,可有心得?”
九霄楼那次,今天大理寺这一次。
“主子也说了,他对大局无关痛痒,让你不要去招惹他,你怎么不听?”
羽公子托着下巴,叹了口气。
“我只是无聊。”
乌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