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,你有伤在身,小心伤口崩了。”
楚知弋半夜发烧了,连穗岁去抓了一副药给他灌下去,帮他擦了脸上的汗,手指扣在他的脉搏上给他把脉。
莫名想起成王那狗男人的话。
他活不过三十岁……
“在想什么?”
他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。
连穗岁把他的手放进被子里,调侃道:“之前有人跟我说你活不过三十,这不是胡说吗,我觉得你好生养着,活到七老八十不成问题。”
外面的天还黑着。
楚知弋失笑道:“外面的人只说这些吗?没有其他传言?”
他声音很干,连穗岁给他倒了杯水。
“你想听什么传言?”
温水润了嗓子,他的声音亮了不少。
“想听别人说你是靠扒我的衣裳上位……”
还有心思开玩笑,看来伤得不够重!
“瞎说什么呢?”
连穗岁瘪嘴,“有本事别让我救你!”
这都第几次了?再救几次,他把整个王府赔给她都不够诊金!
“岁岁,我要你帮我个忙。”
他突然严肃起来,连穗岁正色道:“你说。”
“帮我瞒住我受伤的事实。”
他的行踪,只有亲近的几个人知道,昨晚那些刺客却对他的行为了如指掌,他身边有细作,且还是与他极为亲近的人!
除了联塑岁,他现在谁都信不过!
伤好隐瞒,穿上衣服看不出来,连穗岁头疼的是另一件事情,等天亮了该怎么跟秦氏解释他在自己闺房里这件事情。
楚知弋虚弱地咳嗽着,他也挺可怜的,连穗岁不忍心拒绝。
“好,你安心休息,我想办法跟娘解释。”
能怎么解释?
说某人来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