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松,挥手让下人退出去。
连穗岁犹豫着上前接过他递来的披风挂在架子上,他笑得更欢快了,笑得旁人莫名其妙。
“你笑什么?”
楚知弋径直从轮椅上起身走到桌前,动手倒了杯水。
“那是我的杯子!”
连穗岁过去夺了过来,重新翻起一个杯子放在他面前。
“没什么,我们家岁岁很贤惠,我很喜欢。”
连穗岁瘪嘴。
“少给我戴高帽子,我可不是天天都那么贤惠,有事情问你。”
茶香沁人心脾。
连穗岁脸上的小表情尽收眼底。
“义善堂怎么会被烧了呢?你也不跟我说一声。”
“是不是,有很多孩子……”
连穗岁想说是不是有很多孩子被人杀人灭口了,是不是因为她调查义善堂才连累那些孩子……
“不是。”
楚知弋的回答让她愣了一下。
“义善堂着火是真,但并不是外人以为的毁尸灭迹。”
他勾起唇角,“准备了这么久,如果还被别人牵着鼻子走,岂不是显得我无能?”
连穗岁不明白。
“那把火是我放的。”
楚知弋语不惊人死不休,连穗岁眼睛瞪大,结巴道:“你,你为什么要那么做?”
他的表情有一瞬间的阴鸷。
“义善堂是一个空壳子,一把火烧了,不过是落了个干净。幕后之人用肮脏的手段拉拢人心,一旦全部查出来,朝廷动荡,皇上反而要怪罪查案之人。”
楚知弋声音放缓。
“我不想让你牵扯进去。”
这样解释倒也说得通顺,但连穗岁总有一种奇怪的感觉,就像面对连方屿纵容式的父爱时产生的那种怪异的感觉。
“怕你多想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