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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疼就喊出来。”
察觉到自己的语气吓人,楚知弋放缓语调,“是我的错,不该把你牵扯进来,不该给你妙手堂。”
他让宁二听她的话,却没想到宁二这般疏忽,差点连累她丢了性命。
如果他再晚一步……楚知弋不自觉地手抖。
他是不是就失去她了?
连穗岁没太多觉悟,给自己辩驳道:“我也不是没有办法自救,只要能再拖一会儿,拖到那个人毒发……”
“如果我们没有找到你呢?”
“如果他没有吃你给的毒药呢?”
“真把别人都当成傻子了吗?你只是运气好,万一……”
他额上青筋暴起,想要发脾气却硬生生忍住了,低头继续帮她处理伤口。
他包扎的手法娴熟,连穗岁疼麻木了。
他这么在乎她吗?
连穗岁不解,从她的角度看见他饱满的额头跟垂下的睫毛,这幅低眉顺眼的模样,有点像受了委屈的小媳妇。
“好了,我这不是没事嘛,别生气了。”
夜色如墨,连穗岁累得睡了过去,楚知弋帮她掖了掖被角,起身走到窗边。
月初的月亮只有细细的一条缝隙挂在天上,王府里很安静,想到那些年,他一个人熬过所有黑暗,终于在天快亮时,照进了一束光。
他贪婪地想抓住这束光。
什么时候,他变得这么可怜了?
楚知弋回头看着床上女子熟睡的侧脸。
父皇病故,母妃离他而去,他被人害得断了双腿,中了蛊毒……所有他骄傲的东西全都被夺走,只剩下一副残破的躯壳……
“疏影,去查查茉莉香的主人。”
密室里的味道,他很熟悉,却又觉得不可能,印象中,母妃身边的锦绣姑姑总是用这种头油,身上也总是这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