处阻挠我跟婉儿的婚事?对你有什么好处?”
“难道你还因为我从前曾经拒绝过你而怀恨在心?”
呕……
连穗岁做出呕吐状。
“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,以前是我眼睛瞎,看不见你骨子里的卑劣。你不是说婚前要把你的好表妹送出京城吗?灯会上我见了一次,提醒你,你说过完年就把褚家姑娘送出京。”
“截止今天,褚家姑娘不仅没有出京,反而还跟着侯夫人到处参加宴会,侯夫人待她俨然一副儿媳妇的做派。”
“王世子是装瞎看不见,还是故意放任?”
“你要跟陈家结亲,请媒人上门提亲去啊!干嘛在这里蛊惑我姐姐?”
不从问题的根源处解决,反而来解决提出问题的人,连穗岁能预想到陈婉丽要是嫁进秦定侯府后的处境。
陈婉丽显然是第一次听说这件事情,失望地问道:“是这样吗?”
“不是这样的,从上次见过连三小姐后,表妹就担心影响我的婚事,一心想要离京,是母亲一直挽留,表妹寄居在我家,总不好拂了母亲的意,只好留下来陪着母亲。”
秦定侯的继室夫人是王景康名义上的母亲,他不能有半分不敬,否则便会被人诟病。
“但你知道我的处境,我不好说什么的……”
“那等我家姐姐过了门,侯夫人让我姐姐晨昏定省,故意为难呢?婚前你都不愿意替我姐姐出头,还能指望你婚后为了我姐姐违背侯夫人的意愿?”
连穗岁在一旁补刀。
余光瞥见陈婉丽手中拿着一只做工粗糙的竹笛。
“哦,对了,上次在灯会上,王世子花了十两银子给褚家姑娘买了一支银簪子呢,这支竹笛恐怕花不了一吊钱吧……”
陈婉丽又气又失望,但她涵养好,让丫鬟把竹笛还了回去,换成连穗岁,她估计自己会直